荡极为不善的目光对上,一股沉闷的杀气若有似无地围绕在周边,焦荡放出了他的精神力。

丰明晰朝他笑笑:“是焦队长啊,你怎么会在这?”

他也放出了精神力,只是没接焦荡的挑衅,圈着他和柏诗把两个人护在中心。

焦荡烟瘾又犯了:“我想请柏诗小姐吃个晚饭,但她说晚上和别人约过了。”

丰明晰:“那真是太遗憾了,的确是我先约的柏诗,凡是得有个先来后到吧,焦队长不是平常最讲道理吗?”

焦荡:“我又没说不让她去。”

丰明晰:“你说了也没用,柏诗做什么全凭她自己的意愿,和我们都没关系,您说是吗?”

焦荡碾了碾手指,之前被烟头烫过的痛感只有一瞬间,提醒了他别做太过,现在他迫切回味那丝痛楚,借此克制自己想动手的念头。

他还记得上次和塔兰图打架时柏诗惧怕的眼神,就算要打也不能在她面前打。

他只能苍白地骂:“牙尖嘴利。”

丰明晰笑得咧开嘴:“谢谢夸奖。”

然后被柏诗揪着腰间的肉,顷刻间龇牙咧嘴。

柏诗小声批评他:“你是来捣乱的吗?别刺激他了。”

柏诗:“焦荡先生,既然我朋友过来了,那我就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