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柏诗还是在他的头发上嗅到了,焦荡的身体一僵,“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点。”
柏诗:“你刚刚的回答可不像压力大的样子。”
焦荡:“很抱歉,其实我并不需要精神疏导,这次过来是想向当面你致歉。”
柏诗指了指自己:“我?道歉?为什么?”
“如果你是指在餐厅被连累到的事情,那又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人已经在上午给我赔过礼了。”
焦荡:“不是那个。”
“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双手握在一起,相互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微凸,艰难地继续说:“因为陷入狂化失去理智,差点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虽然被别人阻止,没有对你造成伤害,但我当时的确有过坏念头。”
柏诗:“我确实没印象,具体是指什么坏事呢?”
焦荡看了她一眼:“这属于个人隐私,我不想说。”
柏诗:“那你说出来干嘛!”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
柏诗:“我接受你的道歉,如果你不需要精神疏导,那我就结束治疗提前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