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盖住他的眼睛,先亲了亲那块疤,陶格斯的心跳突然加速,躲在他厚实的胸膛下面悄悄发疯,柏诗的吻从额头经过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像一朵流浪的花,最终到达嘴唇。

柏诗的嘴唇柔软的像一片云彩,又像太阳落下去后的月亮,让人一旦拥有就不想再失去,他张开嘴,从一开始的任其为所欲为转变成主动引诱,舌头像鱼钩上的鱼饵,不钓鱼的时候钓什么都很厉害,柏诗没一会就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双手放开他的脖子,抵在他裸露的胸肌上。

陶格斯一边和柏诗激烈地接吻,一边握住她臀部上丰满的肉来回摇晃,压着他坚硬的阴毛,压着渐渐充血的阴茎,这种边缘性行为很快让柏诗的内裤被黏腻的水液浸湿,又渗透进陶格斯的裤子和阴毛上,布料被侵蚀得颜色更深,那些蜷曲的毛发则黏在一起,仿佛被这些腥甜的水液灌醉而打成死结。

柏诗摸到陶格斯的乳头,陶格斯以为她要玩弄这两个小东西,挺了挺胸又往她手里送,谁知道她双手用力一揪,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陶格斯松开咬着柏诗嘴唇的牙齿,啊地喘了一声,阴茎也被这点痛感刺激到完全立起,被柏诗抵着根压倒,难受,又希望柏诗让它变得更难受。

柏诗清了清嗓子:“好了,治疗结束,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她拍拍屁股从陶格斯腿上爬下来,陶格斯因为太过震惊一时没去阻止。

“不是,你就这样不管我了?”

柏诗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升了温,现在用手摸着脸希望冰一冰:“都说了最后一步达咩达咩,不然呢?”

“我对着它念大悲咒超度它然后它就软下去了吗?”

柏诗洗了洗手,因为有白音兜底,所以这次没那么在意陶格斯被纾解后的情况,

当看不见他怨念到实质的眼神,“加油哦。”

她走进去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第0020章 如你所见是祭司集会

白塔最高层,祭司集会。

在萨那尔的要求下阿诗琪琪格坐在了她身边,会议室里只有张占据大部分空间的圆桌,每个地区的祭司都有属于自己的长背椅,大祭司并没有坐在主位,这把明显更加尊贵的椅子被空出来,也没有其他人敢染指。

会议室不允许随从进入,拉泽贡孤身进来,直奔主位的另一边,拉开椅子坐下,正好面对萨那尔,微微侧头,就是和大祭司一样面无表情的阿诗琪琪格。

拉泽贡保持着TAMA文化的传统剃了光头,也可能因为他的精神体是只食腐的秃鹫,鹰钩鼻,凸眉弓,凹陷的眼窝,一双眼睛看起来因为年事已高混沌不清,看见阿诗琪琪格的时候又射出捕猎般的视线:“她怎么在这?”

萨那尔:“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拉泽贡。”

拉泽贡的声音像被时间磋磨后的旧风箱,除了并不尖锐就没什么可夸的地方了:“萨那尔,神子才陷入沉睡不久,你就已经猖狂到把议事处当成自己家了吗?”

萨那尔:“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向我挑衅?在你献出到那条到现在都不知真假的秘法前,你坐在那里,”她看了一眼接近入口的尾端座椅,“破格让你坐到我面前来,也是为了更好地监视你,探查你是否有其他罪恶的念头。”

“无能的败犬才会不停狂吠,我虽然并不会因此被扰乱心神,但也会感到冒犯。”

拉泽贡冷笑一声,知道萨那尔暂时不会动他,“嘴硬真是你们女人传统的特长,没有我,一个月后大家只会一起回归死神的怀抱。”

看他那老神在在的样子,萨那尔就知道他又陷入了一种迷之自信,这群人总是这样,无论自身有多廉价,只要做了一件自己觉得伟大的事情,就会立即把原本站在自己头上的人踹下去,再捧起虚假的王冠戴上,在自己的臆想里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