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让阴茎完全没入湿哒哒的穴口,柏诗的宫口就被硬生生顶开,像一团炽热的火从小腹燃烧到尾椎,再从敏感的神经一路传上大脑,柏诗的眼泪一直不间断的流,爽得瞳孔往上翻,被阿穆尔舔掉了泪水。
敏感的宫口被刺激地不断流水,甬道变得更加湿润,阿穆尔抽插的频率和他尾巴响起的声音同频,虽然鳞片撞击皮肉的声音不那么糜烂和响亮,但响尾蛇尾巴的沙沙声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另一种淫靡的交配声,柏诗听着听着甚至出现条件发射,一听见声响就夹紧了下身,阿穆尔拉开她的衣领去挑逗她的乳头,想让她放松一点。
然而并没有用,柏诗缠他缠得更紧了,那些被搅得软烂的黏膜更加贴合阿穆尔的阴茎,像天生就该长在他身上似的,他的尾巴加快摆动的速度,摇得像沙锤乐器那样高频率地发出沙沙声,同时吐出舌头,要射精前的低吼变成响悦的嘶鸣,阿穆尔最后再操进柏诗的子宫里,将精液全部射进去,这些如果不用些手段排出来,那么就会在柏诗的子宫里贮存至少五年,柏诗会不停地怀孕,产下蛇蛋,孕期时其他精子会在里面休眠,意识到母体孕育生命的胚床空出后,那些精子又会再次活过来,找到卵子完成受精。
幸好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