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柏诗伸出另一只手:“右手。”

丰明晰想也没想照做。

柏诗:“……”

柏诗:“点点头。”

丰明晰:“你训狗呢?!”

柏诗赶紧抱住他的头:“好了好了,别乱动。”

她凑过去,因为有了和阿穆尔的经验,这次没再像偷袭那样迅速,而是慢慢靠近,丰明晰先闻到的是渐渐浓郁的香气,等柏诗张开嘴,接着才从她的嘴里闻到口水的甘甜。

他不自觉地张开嘴,方便柏诗把舌头伸进去,柏诗先是试探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不同于阿穆尔亲不到唇肉的柔软,丰明晰的嘴唇像棉花糖那样温热,舌头一伸进去就被他慌里慌张顶过来的舌头卷住,翻江倒海地纠缠,打架一样的,我往右边挤你的舌头,你往左边顶我的舌面,口水由腺体分泌,因为没有及时吞咽而顺着唇缝溢出,柏诗想暂停一下调整呼吸,往后退又被丰明晰追着吻进了沙发云朵一样的靠枕里。

他压着柏诗,抓住了她的手,纤细的手腕被他箍得动弹不得,一条腿挤进柏诗的双腿间,膝盖抵着她的外阴,换了战场,从自己的口腔转移到柏诗的嘴里。

他的舌头并不像本人一样好说话,侵犯进去的时候毫不留情,嘴唇含住柏诗的唇肉不留一点缝隙,吮吸的力度比手上的劲还大,那些从一开始就被丰明晰觊觎的口水终于如愿全被他吸走,随着吞咽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但还不够。

丰明晰不轻不重地咬了柏诗一口,被她曲起膝盖痛击硬起来的下体,痛呼一声松开她,跌在了地上。

柏诗把他留下来的痕迹擦掉,看上去不太高兴:“你怎么也不听话。”

丰明晰顾不上还在隐隐作痛的阴茎,“什么叫“也”?”

“在我之前还有人来过?”

柏诗:“是呀,不是你想像中无人问津的向导我很抱歉喽。”

丰明晰:“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