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我会在治疗结束后留下差评。”

柏诗垂头丧气得:“好吧,就知道握握手这么简单的方法根本不可能靠谱。”

她朝阿穆尔张开双臂:“能抱抱你吗?”

阿穆尔露出来的喉结沉闷地吞咽了一下,“你确定?”

柏诗:“怎么了?你以前没接受过身体安抚吗?”

阿穆尔摇了摇头,靠了过来,柏诗以为他要像杭新那样蹲下去把头放在她的腿上,阿穆尔却双手掐住了她的腰,一用力,柏诗就被从沙发上拔起来,双腿岔开落到了他的腿上。

柏诗:“好像有点不对……”

阿穆尔:“哪里不对?”

两个人的上半身密切地贴合着,阿穆尔穿着的布料有点硬,柏诗的会阴部感到了结结实实的挤压,不太舒服地挪了挪,被阿穆尔捏住了腰窝。

她的手抵在阿穆尔的胸膛上,掌心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小腹微微凸起的那块地方被阿穆尔的腹肌黏住了似得拔不开,为了离阿穆尔的脸远一点上半身极尽可能地往后倾倒。

柏诗:“……”

柏诗:“算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穆尔的呼吸加快许多,如果不是面具的格挡柏诗怀疑那些温热的吐息会尽数打在她脸上,阿穆尔:“也许好了一点?”

“但是作用不大。”

他跃跃欲试地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握手,拥抱,接吻,如果再没有效果只能上床,但柏诗还没自我奉献到随随便便跟人上床的思想境地,她现在最大的底线是接吻,虽然自己也没什么经验。

“你能把面罩拿下来吗?”

阿穆尔的眼睛在一瞬间缩成了尖刻的竖瞳,他箍着柏诗腰的手并没有动,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因为刻意的诱哄放低声音加上实物的阻扰变得喑哑暧昧,就像伊甸园那条蛇一样不还好意:“你可以自己动手把它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