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图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任何关于分开的话题,“没办法,那只能继续生了,”他的眼睛一转,漂亮的脸上露出了色情的引诱之意,像极了廉价的情人,除了柏诗的爱别无依靠,只能以色侍人,“所以今晚让我留下来?”

“你得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啊~”

怎么表现?

原本被柏诗推到脑后不愿再回想的梦一样的记忆又跳出来,像电影回放,每一帧都细节到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无法沟通的巨型蜘蛛,强迫塞进去的交配触肢,羽毛掸子一样的性器,还有新奇的产卵经历。

合着它们真是自己生出来的啊?

柏诗晃晃脑袋,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赶出去,塔兰图以为她又在拒绝,突然沉了脸,“你为什么一直在抗拒我?”

他难得在柏诗面前冷了声音:“是因为神子突然宣布的要和你成婚的消息吗?”

柏诗:“?”

“就算是神子也要讲先来后到,”塔兰图原本蹲着,小狗一样把上半身压在柏诗腿上,也许是因为家族传统,他在这段关系里将自己放的很低,但脸一抬起来仰视柏诗,眼皮上依稀裂开的复眼一样的猩红瞳孔却警示着她,就算哨兵再怎么伏低做小,依旧具有不可预估的危险性。

他不敢向柏诗吼,只能压抑着委屈,愤怒,和熟悉的逐渐回归的破坏欲,“第一个跟你说过结婚这件事的明明是我!”

他盯着柏诗,此刻才明晰着急赶来的真正目的,握住她的手腕,期期艾艾地问她,“你是因为他,要和我撇清关系吗?”

虽然一副被抛弃后无能为力的怨夫模样,但只要柏诗回了是,隐藏在暗处的触肢就会穿透两个人的心脏。

“是我一直太听你的话,让你觉得我玩腻了就能不要了?”

“你和那些小蜘蛛玩耍的时候,没发现它们的触肢一旦沾上了就很难甩开吗?除非它们自愿,”他咬牙切齿地问她:“你觉得我会放开你成全你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贱人吗?”

柏诗觉得这比她刚知道自己年纪轻轻当了妈还要离谱,“什么结婚?我跟谁?我为什么要跟神子结婚?”

“你们这神子还能结婚吗?他不是不能出来嘛?”

她同样的疑惑极大地缓解了塔兰图的焦虑,使他不必那么极端地思考以后的事,他眯起眼睛,凑近到几乎和柏诗鼻尖顶着鼻尖:“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奇怪,萨丹夫不让任何人见你,你几乎和我,”他极不情愿地皱了下眉,加上了其他男人,“还有那些只会干着急的蠢货失联,阿诗琪琪格对外宣称是你安抚了神子,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见的面?”

他看起来还不知道柏诗在地下十八层度过七天的事,可能连那晚拉泽贡完全失败的造反也不清楚,柏诗还挺好奇阿诗琪琪格怎么对外人解释的。

塔兰图几乎是挤着柏诗往后仰,这种姿势太难受,对腰不好,柏诗干脆搂着他的脖子往后仰倒在床上,当他压着柏诗和她贴得更近,皮肤的接触终于缓解了内心煎熬的干渴,于是又像家犬一样把吻部塞进柏诗的脖颈,一边亲亲舔舔一边听她说话。

柏诗:“我们的信息好像不太对等,你知道些什么?”

塔兰图:“从哪开始说?”

柏诗慢慢地摩挲他的头皮,他的头发也漂亮,金灿灿的,像是太阳,“就从我进了那个疗养院一样的地方休养开始说。”

塔兰图一边接受她的爱抚,舒服得想叫出来,又怕柏诗听见后收手,她脸皮比他薄,一边将手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揉捏她的皮肤,“你被带回来后我去找你,被萨丹夫挡了回来,他比我们这些S级哨兵都要厉害,毕竟资历摆在那,他比我老多了。”他悄悄踩了萨丹夫一脚,“后来T区那边闹出来一堆糟心事,不过与我无关,我是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