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金色的眼睛,中间嵌入被劈开一样的竖瞳,一动不动地盯着柏诗。

那视线比阳光还要炽热,柏诗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裹着她脖子的触手往上面转了转,伸出舌头将它们全数吞进去。

似乎受到她骤升体温的影响,那些缠着她的触手掀起睡衣的下摆钻进去,带着的粘液将柏诗的小腹和后背涂得一塌糊涂,衣服被触手撑得绷紧,鼓起来的地方像一条条蜿蜒攀附的蛇身,很痒,也不舒服,但柏诗没办法将它们拔出来。

她的手腕各被一条触手裹挟,细嫩的触手从虎口硬挤进攥成拳头的手心里,使她不得不松开,长着嘴的触须一找到机会就将她的五根手指各自抱住舔弄,温软湿热的舌头碾着指腹的肉划到指甲缝里,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舌头塞进甲床之间。

腿虽然并着,但依旧有触手从缝隙钻进去,睡衣本就宽松,里面只有一条内裤,睡觉的人怎么会穿得严实呢?

那些触须只敢在柏诗的大腿根部磨蹭,时不时隔着内裤戳一戳她的穴口,但不敢真的伸进去,像被什么阻拦着,柏诗的手心被舔的痒极了,偏又不能去挠。

还好触手没缠上她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