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腿扭来扭去,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碎又难耐的痛苦呻吟。
时希轻拍曲棠的脸颊,“棠棠,你怎么了?棠棠?”
曲棠像只刚出生不曾睁眼的奶狗,脸颊追着时希的手蹭,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时希愣了一瞬。
“时希……”曲棠满口都是委屈的哭腔,“要……时希……好难受。”
她脑子糊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被打晕过,只知道时希很过分迟迟不碰她,再这样下去,她就要难受得死了。
“你这是……”时希看出端倪。
这里是时家,他不信有人有胆子给曲棠下药,如果不是下药,那只有可能是精神攻击。果然,精神力一扫,他就发现了散发着毒蛇腥臭气息的精神烙印。
“谢离!”时希恨恨地咬着两个字。
你真该庆幸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