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怎么能这样?!”曲棠羞愤难堪,她推他、挠他、扇他,都没用。

“疯?”时希笑,“你在外面打听我消息的时候,没打听到我来这里养病是养的什么病吗?”

曲棠背脊生寒,不仅是因为时希话里暗含他是精神病人的意思,还因为时希知道她在外打听过他。

什么样的雇主会调查员工到跟踪的地步?

他到底又知道自己多少?

见曲棠沉默,时希扼住曲棠的脖子,将人抵在浴缸边缘,“怎么,终于怕了?”

时希的眼睛里一点光也没有。

曲棠瞪着他,“你能不在掐我脖子的时候问这话吗?”

时希愣了一瞬,然后开怀大笑。

他笑得身体都在抖。

笑够了,他俯下身来贴近曲棠,手依旧掐着曲棠的脖子,“曲棠,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