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渴望到正在不断被扩张的穴肉都忍不住突然绞紧。

鸦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准确:聚在这里的各位,不管外表看起来是什么样,内里全都是疯子。

希利尔终于碰到了最深处的肉壁,他试探着到处戳了戳,在听到银月控制不住地闷哼时找到了那个闭合的小口,于是一边慢慢地蹭着那个小口,一边温声安慰:“也许会有点疼,但之前艾薇小姐说这个可以促进生育能力,银月可以忍耐的吧?”

银月当然没有任何意见,他本就不介意把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交给希利尔把玩,更何况生育能力这件事完全戳到了他的痛点。

那个小球很快就被塞了进去。

大功告成,希利尔把探进甬道内的手掌抽出,然后从椅子上起来,站在床边弯腰撑在了银月上方,一边把沾满了淫液的那只手凑到他面前让他帮忙舔掉,一边让自己的性器抵在了一直受到冷落的后穴,挺身整根没入。

跟银月做爱总是很方便,因为即使想要用后面的穴口也不需要特意润滑,阴穴流下的爱液早就把那里染湿了。

“啊啊……希利尔……嗯……”银月呻吟着,同时还认真地伸出舌尖舔舐希利尔手上沾染的液体,轮廓冷淡的俊脸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银灰色的眼瞳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上方的人类,平日里冰冷禁欲的神色完全被色欲和痴迷所取代,完全被情欲所俘获,“深一点……嗯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