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堰暗暗较劲,假装不在意,实则在偷听他们的聊天,顺便偷学一些游戏专业名词。

围观了全程的谢添:……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和组合?为什么每个人的反差都这么大!

看起来彬彬有礼,斯文温和的叶溪清,实则防备心极重。他的每一个笑都让你捉摸不透,看不清他的想法和含义。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被他看穿了,他的眼神虽然清澈,但幽深。

而石青堰。他看起来很凶,本质上也是真的很凶。他的眼神透着杀气,感觉石青堰手上所沾过的人命绝对不会少。

他身上有一种肃杀之气,还有偶尔一个抬眸,都能看出他那眼中的血腥气。

至于今天刚回来的这两位,同样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可杀过人的人始终是不一样的。谢添自己手上有人命,所以更加能感觉到这四个人手上同样不干净。

正当他默默感慨人不可貌相时,就被现实狠狠教育了一番。

这几位……呃,怎么说呢,看起来实在太幼稚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感?他们就没有一点身为刽子手的自觉吗?

那边的四位刽子手还在嘻嘻哈哈的聊着只有他们觉得有趣的话题,谢添是完全笑不出来。

之前有一个石青堰在,已经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了,才使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动静,只能被局限在这栋院子里。

现在又多了两个不简单的角色,看样子,必须得找机会做点什么了。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谢添的呼唤,吃完晚饭之后,石青堰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说是项目上出了点问题,他得赶过去处理。

而逾白和宴温,这两位更是在吃晚饭之后,就带着小狼出去玩了,不见踪影。

眼看着现在天色黑了,小院里除了叶溪清以外,应该也不会再有其他人造访。

而叶溪清也在茶室里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去了后面的祠堂。那边才是真的一个多余的人影都不会有。

黑暗包围着祠堂,连风都进不去的地方。

慢慢的,小院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偶尔会有几声鸟鸣。

谢添从客房里出来,面上带着看似很舒爽的笑容。他一挑眉,手指抚摸上了昂贵的置物架,架子里面摆放了许多值钱的古董。

他弯着眼睛,一时间看起来很是无害。

谢添走到叶溪清的房间门口,在小院住着的这几天,其实他每个地方都去看过了,只有叶溪清的卧室和后面的祠堂没有进去过。

不过嘛,今天可要都看上一遍才行啊,不然这一趟旅程岂不是白来了?

如果不看谢添笑容中的深意,或许还会有人被他的笑容所迷惑。他长得不难看,甚至算得上帅哥类的,眉眼不张扬,所以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若是有不知情的人,或许真的会被他的笑容所迷倒吧。

谢添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美人的恐惧。

在见到叶溪清的第一眼开始,谢添就已经埋下了目标的种子,他想看叶溪清对他笑,对他哭,对他露出恐惧绝望的表情。

现在,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

谢添打开叶溪清的卧室门,站在门口闭上眼,陶醉的嗅了嗅屋内的味道。跟叶溪清平日里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卧室内的更显浓郁。

清香好闻,就跟叶溪清这个人一般令人喜爱。

一想到今晚叶溪清就会死在他的手上,谢添灵魂都兴奋的在颤抖。

叶溪清正在祠堂礼佛,其实他并不是专一的信奉佛教或者是道教,他只是在这里设立了一个摆放牌位祭奠的房子。

他今天进来,是有一件一直没来得及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