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堰召来宫人,问道:“祭司大人唤何名讳?多岁?”

宫人立即跪下,用虔诚的语气说出祭司的名字,“祭司大人尊名叶溪清,溪水幽清,圣洁之人。”

石青堰挑眉,不过是问个名字,用得着这么多辅助形容的词汇?

“他如今多岁!”

宫人却为难地摇摇头,“陛下,奴也不知,奴只知自打奴七岁入宫时祭司便已经在了,且…就是如今这般模样。”

那一次,陛下心中便种下了一颗好奇的种子。

随后,石青堰只要得了空闲就去叶溪清的竹屋。撑着下巴看他喝茶弹琴,看他写字画画。

再之后,陛下就算有事在忙也会去竹屋,将要紧的需要处理的公文通通搬去了祭司大人的书房。

陛下会在得闲休憩的一时半刻中去找叶溪清。

他看到叶溪清在种竹子,修长的脖颈太白了,好看的移不开眼。

“为何种这么多竹子?”

祭司回头,声音清淡,“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他说人要追寻高雅和自由,这才是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