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浑身一凛,顿时背后就冒出一身冷汗。
他自觉已经握住了叶溪清的软肋,比如他身后所有人,全都是他的软肋。所以中年男人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
是他忘了,过往那些所有需要处理的对象,全都是在叶溪清手上走完最后一程的。
那些用了无数法子都无法撬开的嘴,也是在他手上松开的。
他到底用了何等残忍的手法无人知晓,但他的凶名倒是在圈子里盛传着。
中年男人赶紧笑了笑,“哪能呢,我哪敢教你做事,我这就走了哈哈哈,叶三少您忙着…夫人叶总叶医生你们也忙着,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就赶紧小跑着下了山,生怕自己走的晚了一步,就会成为这山上肥沃土地中的一块肥料。
叶溪清侧过身看他仓皇的背影,嗤笑一声。
他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在想他肯定用了狠毒手法逼迫审问吧?但他可是个温柔的人,怎么会做这些凶残的事情。
他只不过是把人家关在黑暗的屋子里,蒙上眼睛饿上个三天三夜混淆人家的时间概念。哦,还会稍微在强迫人家喝的水里加点呕吐药物,吐的多了脑子就不清醒了。
攻心比皮肉之苦有用多了,这些蠢货。
罪过,那都是他以前不懂事,现在家人的羁绊更加强烈,他也该收敛点作风了。
不然茶茶以为他这个爹爹是坏人可怎么办?得给孩子做个好的榜样。
他们进了屋,逾白赶紧进茶室去烧水准备给叶溪清泡茶,落尘则进了地宫去给自己的剑身做做保养,宴温好像是去看狼群了。
“这么多天没回来,它们没饿着吧?”叶溪清也走了过来,狼群们带着小狐狸从树林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