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会演的吗?”

“那就演给我看演个想被干的新娘。”

程曼曼怔了一下,睫毛颤了颤,像是受惊,又像是兴奋。

她唇瓣被他捏得泛红,眼神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慢慢伸出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绳结。

嫁衣滑落,里衣本就单薄,被汗水浸湿后几乎透明。她的乳尖早已因压抑与惊恐微微挺立,贴着衣料若隐若现。

陆执低头看了一眼,笑了一声,直接扯开她衣襟,含住她一边乳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唔……!”她倒抽一口气,身子发颤。

“疼吗?”他抬头,舔了一下唇角,冷笑:“疼才对,才像你这种骗人的人该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