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忘我,他狠狠撞她顶她,吻她舔她,甚至是轻咬她,“叫我……”
曲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直抓着时希的尾巴,就像在浪潮里抓着一根浮木,听见时希的声音,她只会无意识地迎合他。
“时希……时希……”她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
时希很满足,又说,“叫我,乖狗狗。”
曲棠哼哼着,好久没有叫出口。
时希就咬她嘴唇,留下几个齿印,“叫我啊,乖,狗,狗。”
曲棠不理解时希的癖好,不想再被他咬,于是顺从地叫他,“乖狗狗。”
体内好不容易缓下来的阴茎又开始猛烈攻击,她连连尖叫,“时希,慢……哈啊,你……呜呜,受不了……”
激烈的快感传到大脑皮层,她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快飞起来了,这种身体和意识都超出控制的感觉奇妙又让人难以招架。
“再叫一声,我就慢一点。”时希像个手拿糖果诱惑孩子的巫婆,引诱曲棠一步步踏入陷阱。
“乖狗狗,慢,慢一……啊,时希,你……”
哪里是慢一点,明明就是快一点。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曲棠接连在心里骂几句,然后才反应过来,说时希是狗男人根本就不是骂,那是事实,说出口会让时希爽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