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品不错,实力又强,还离群索居、经常换地方,真的太适合她这个野生向导了。
唯一尴尬的是,她和易劲沈契都上过床,而且她的精神烙印还没有拔除,后续还需要纾解,那她是找易劲帮忙,还是找沈契帮忙啊?
曲棠看看分坐两头的易劲和沈契,扶额,觉得头疼。
“不舒服吗?”易劲问,“这虽然是果酒,但也是酒,你少喝点。”
曲棠心虚,一心虚说话就飘,“没有没有,我很好,不是我吹牛,你买的这些果酒还不够我一个人喝的。”
曲棠酒量好,轻易不会醉,只是今天这果酒喝多了让人说不出来地燥热。
“嗯。”易劲笑着点头,“看得出来。”
到目前为止,果酒开了四瓶,曲棠一个人至少喝了两瓶半。
看来挺合她口味,可以多囤一点。
酒过三巡,乐知乐礼先醉,两兄弟受曲棠这个‘酒鬼’影响,不知不觉喝了许多,到后来连坐都坐不住,靠着曲棠团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曲棠也没好到哪里去,人倒是还能坐得住,只是脸颊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醉得不轻。
“好热。”曲棠本来就燥热,又一左一右靠着跟火炉似的两兄弟,热得更厉害了。
她扯了扯衣领,用手往领口里扇风,却缓解不了什么,看见一旁空着的果酒瓶,一手拿过来贴上滚烫的脸颊,舒服得轻哼一声。
易劲和沈契都熟悉这个声音。
他们不约而同地从曲棠身上挪开目光。
“我带他们回房间。”易劲一手拧起乐知,一手拧起乐礼,朝事先安排好的两兄弟的房间走。
曲棠见着,放下已经不再冰凉的果酒瓶,起身,“我也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