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沈契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握更紧些,他浅灰色的眼睛盯着曲棠,“你是向导吗?”
曲棠已经设想过无数次这种情况,当沈契问出口时,她只是心脏收紧了一下,面上露出理所当然的、正常恰当的惊诧和疑惑。
“向导?我不是,你为什么这么问?”
沈契抬高曲棠的手,身体前倾凑近曲棠的手腕,他的鼻尖轻轻地碰到了她的皮肤。
两人都触电般一颤。
“我听人说,向导对哨兵如同猫薄荷对猫,你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沈契说着暧昧的话,却听不出丁点暧昧来。
“听人说?你没见过向导吗?”
“没有。”
“安抚呢?”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