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曲棠就感觉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从虎口滑过。
他在舔她。
“放开我!”
“你的血,很好吃。”谢离声音很不正常,带着些微的颤音,像是激动过剩。
“嘶!”曲棠到抽一口凉气,她虎口被哨兵咬住吮吸,血液强行离体的感觉很糟糕。
“你放开我!我有传染病!放开!”
曲棠拿不准这个哨兵的性格,不敢上手,只能拽住自己的手臂往后退,但她这点力气在哨兵眼里太不够看了。
虎口能出的血太慢太有限,谢离像个瘾君子,这点根本不能满足他,于是他松开虎口,直接咬住曲棠的手腕。
手腕上的血管破裂,香甜的血液涌入口中,谢离贪婪吞咽的同时,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大量的失血让曲棠身体发冷发抖,意识也逐渐飘忽,恍惚间,她听到一连串刺耳的汽车鸣笛声从货车前方传来。
她头上还罩着头套,看不见,只听到有人说话。
“谢离,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是做什么的。”
曲棠听出来了,是刚才那个叫沈契的哨兵。
“真扫兴。”谢离又狠狠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舔了舔曲棠的伤口,止住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