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浴缸拿过沐浴露,打开盖子把沐浴露挤出一大团在手心,然后两手一合一揉,就开始在曲棠身上涂抹。

脖子、胸腹、手臂、腿……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曲棠羞愤难堪,她推他、挠他、扇他,都没用。

“疯?”时希笑,“你在外面打听我消息的时候,没打听到我来这里养病是养的什么病吗?”

曲棠背脊生寒,不仅是因为时希话里暗含他是精神病人的意思,还因为时希知道她在外打听过他。

什么样的雇主会调查员工到跟踪的地步?

他到底又知道自己多少?

见曲棠沉默,时希扼住曲棠的脖子,将人抵在浴缸边缘,“怎么,终于怕了?”

时希的眼睛里一点光也没有。

曲棠瞪着他,“你能不在掐我脖子的时候问这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