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微一句话不说,泄愤似的撩开他被撕坏的真丝衬衫,这里缺少几丁质壳甲的保护,袒露出略微富有肉感的赤裸胸膛。

战士们在训练笼中日夜维持强健体魄,确保能在战场上提动重型枪炮,只有他是被玩弄到胸肌丰腴,被扇打时还会随着劲力走向而不断轻颤。

两条纤细银链从乳环底部垂下,一直没入到裤子里,随着呼吸而颤抖。

好淫乱的身体。她轻蔑冷笑,然后垂下头颅,一口咬住粉嫩乳头。

低哑颤语随之浮现,性器抽搐着射出第一道精液。林语渡“嗬嗬”两声,喉管绷紧到发不出任何愉悦声响,他死死抱紧伏微,肩膀激烈地颤动着,“好爽……”

她松开唇齿,舔掉那根连系乳尖的唾液水丝,从中品尝到一抹浓厚腥甜。

“为什么不听话?”伏微问,“我没有让你为难德斯克。”

“我、我看不惯而已……”声线里略略夹带着啜泣,随着喉咙几次快速吞咽,林语渡瞥向她的发旋,哽咽作答,“这次行动,不带他不也可以吗?”

“确实。”她倒是挺赞同这个的。

“不过呢,我更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虽然是严厉训斥,但语气却格外温柔,仿佛在吟诵一篇诗歌那样,隐去所有藏在字眼中的锋芒,“林语渡,收起你的小心思。”

林语渡不得不歇了心思,作为除了塞雷妮蒂外与她接触最深的人,他知道伏微不喜欢被忤逆尤其是在军事行动有关的事项上。

这种堪称暴君式的行动准则,曾经为她斩获了多次胜利。因此他们都习惯了在作战时遵循规则行动,不作他想。

演技真好啊,大小姐。

“好的,好的,我绝对听话。”

他举手投降,半开玩笑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施加惩罚,你也可以……”

“把我玩坏。”

滚烫性器填入少女大腿之间半张的缝隙,被温热软肉夹在中间。考虑到两者悬殊的身高差距,林语渡将她托在手臂上,就像提起一把小刀那样轻松。

指甲从锋利变回圆润,他将手掌重新伸到下方,揉捏那口湿热泉井,它被淫水滋润得相当黏腻,随时可以插入。

林语渡知道她舍不得,舍不得这样一把趁手的工具。

重新锻造需要时间,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时间了。

他们留在泰拉的剩余时日不超过两天,连正式的宴饮日都赶不上。只要阿娜丝塔西夏归队,他们就会踏上风暴鸟战机,潜进跟随神心号而来的另一支备战舰队。

等到他们脱离战舰群进入亚空间跃迁点时,纵使那群政客得到了讯息,也只能扼腕大骂。

伏微计算了一下时间,“小声一点哦。”

一支破旧灯管横陈在杂物之间,时而爆出几段晦暗灯光,勉强能将这块区域照亮。

他抽出半截阴茎,指尖扯开两瓣阴唇,从中淋出一扇略显黏腻的透明水帘。林语渡得意轻笑,挺动腰肢,深红龟头擦着肉唇,如同一杆锋刃般重重凿入泉井。

“唔……”他极力克制着浪叫,偏过头去,“亲一下。”

肉茎填充甬道,使得这些受激穴肉痉挛着夹紧。伏微对亲吻一事并不热衷,但她还是探出舌尖,找到记忆中异化毒腺的位置

它现在是收缩状态,毒牙初露端倪,锋利尖端藏匿于这窄缝间。她尝试着舔了一下,随即接住一滴泛着蜜浆味道的露水。

林语渡将眉头皱紧,试图别开脸。

“不行。”他含糊抗拒,“你不能喝这个。”

奥姑们酿造的圣酒,其中最为特殊、也最不可缺少的一项成分,就是刺花螳螂们经过提炼过滤的致幻毒液。正常的螳螂不会产生毒素,可是建木里的这群螳螂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