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得太脏了。
“你很快就要被处刑了。”伏微说,“听说是电椅,是不是有点便宜你这种人渣了?”
“嗯,嗯…不要扇,会肿的。”他呜咽不已,“好爽……”
“想死吗?”她托着他的侧脸,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柔抚摸。少女眯起眼睛,眼尾勾出一双细微笑痕,眸底却如器械反光般冷冽刺目,“要不然,你还是去死吧?”
如她所愿那样,老实去死吗?
从建木树上凋落的银叶落入月中泉井,幽微倒影顷刻间碎成一串无序皱襞。他忽然呛咳起来,在迷醉中体会到了濒死的快感,一种不可言说的悸动将他溺死在水中。
就如在春祭来临时,父亲在建木树下被奥姑咬断脖颈那样。
不,不,我是为什么才逃出来的?
不想死。
不想死。
“我还不想死。”林语渡喑哑开口,“我想……活着。”
“像个人一样活着。”
他安静下来,随后在她怀中低声发笑,双肩不断轻耸,这股节律被鼓面扩大,向外辐射散出震颤波浪。
奥姑们遵循四季周期酿造圣酒,饮用之人会因炎热而脱下兽皮,在人皮鼓上癫狂起舞,并声称得到了建木的福泽启示但归根结底,那不过是某些致幻毒液的效用。
“大小姐,你和那女人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林语渡咕哝发笑,呓语模糊。
眼轮匝肌轻轻一抽,她颇感无语,“不要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玩完了上半身,伏微收回手,戴上塑胶手套,隔着一层塑胶继续玩弄这具淫贱无比的下流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