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上一句赞语,贵族式的,源于家族教育的恭敬礼节。

淫水奔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像失禁般蜿蜒流淌,很快浸湿鞋袜。

伏微咬着下嘴唇,将其咬得软烂泛红,脊梁耸起又脱力,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呜咽。

高潮如约而至。

淫水四溅而出,淅沥沥落到地面,连绵成串的滴水声回荡着,在这空旷寂静中显得淫靡而暧昧。

背脊从弯曲到挺拔,纳撒尼尔直起肩背,宽厚健硕,通体遍布奇勋殊荣般的陈旧伤痕,仿佛一尊巍峨耸立的巨人铜像,正从山脉之中如太阳般崔巍升起。

他伸出手掌,以一个极其轻缓的力度,抚摸少女轻颤瑟缩的后背。

“日安,伏微冕下。”纳撒尼尔说。

每一个拜会伏微的哨兵,都会在最开始送上问候。

远征哨兵是帝国最锋利的刀刃,他们远离泰拉,参与征服和归顺,只为统御捍卫银河而生。因此,他们的训练课程中少有礼仪相关,尤其是那些从基层被选拔擢升的哨兵战士。

在当时,赛勒斯·梅洛恩并未向伏微送上虔敬问候,尽管她并不在意。

这些无足轻重的、学问上的缺憾,曾使得他们多次陷入某些窘境,并且遭致诟病。不死者们往往寡言而漠然,多年的远航生涯铸出坚厚的心灵屏障,他们总是不以为意。

然而,那些出身高贵、优雅如高塔白鸽般的白塔哨兵却对此十分鄙弃,就像哨兵鄙夷未经分化的普通人,称呼他们为“Mute”一样。

自视甚高的蠢货。

纳撒尼尔在一次报刊采访中,公然点评道。

这让他的支持率短时间内下降,然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支持希门内斯的本就是远征党派。

反击确有成效,高高在上的蠢货们对此倍感耻辱,甚至有议员参与进了对希门内斯的声讨。

然后?

然后他就顺手将那位议员一起揍了。

他将伏微搂进怀中,等待她从迷失中回神,拢住她身体的深色胳臂如同金属浇铸,坚硬而难以挣脱。纳撒尼尔用脱下的制服外套垫着楼梯扶手,抱着伏微坐在上面。

“感觉好点了吗?”

喑哑沉闷的嗓音,贴近她的耳朵发问。

她从失神中夺回神志,盯着纳撒尼尔英挺的面庞,慢慢地点了点头。他注意到了。

哨兵像刚才那样轻笑着,将一根手指插进柔软甬道,软肉立刻裹缠上来,使之陷入其中。指腹反复碾压,来回地抽插,致力于抹平那些层叠褶皱,肉道在情欲的刺激中轻轻痉挛。

一些水液被粗硕指节带了出来,涂抹在腿侧,晶莹闪烁。

“我……”

伏微清醒了一点,她咽下多余的唾液,喉咙中滚颤着吞咽声响。少女摸了摸喉咙,从肺部吐出蕴蓄的浑浊气体,让声音变得更加清亮,“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她说。

“礼物?”他问,其中充满讶然,“你居然会给我准备礼物。”

在娱乐贫瘠的凛冬港,除了一些特定的祭典节日,人们几乎从不准备礼物。但是,小时候的伏微偶尔也会置备礼品,用丝带妆饰得完善而精美,送给纳撒尼尔和塞西尔。

通常会是死去的珍稀昆虫,或者她觉得最好吃的动物内脏。

“这次是什么?”纳撒尼尔发问,他对此满怀警惕和期待。

“希望不要是……”他顿了顿,“算了,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她笑了笑,笑容里满是狡黠。

“你肯定会喜欢的。”伏微如此笃定。

联想到不久前那场性事,一种欲望勃然涌动着,将布料浸上一层淡淡水痕。少女拉下衬衣和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