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愿意呢……？”

楚莹也懵了。

他们当时还没见过面，他居然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了。

是姜令昀影响了菲尔德的认知吗？

她皱眉，朝着身后看了眼。

门外坐着的某人，似乎也有相似的能力……

这种在不知不觉中模糊影响认知的能力，简直就像小说里不可名状的克苏鲁存在。室内的温度不算低，她却莫名感觉有些冷，不敢再细想下去。

“莹莹，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我想抱你。”

菲尔德贴在玻璃上撒娇，楚莹安抚地拍了拍玻璃，道：“安啦，你先在这里待几天，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她决定不了菲尔德的去向，如果上面要求把他放回海里，那她就只能去海边和他约会了。

“好，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明天，或者后天，我不确定。”她很诚实。

“好，我会一直等着你。”他还是答应，游到她的手掌对面，隔着玻璃将面颊贴了上来，幻想着她掌心的温度。楚莹心尖发颤，这些日子里，他就一直待在这里，没有人和他聊天，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审讯，他的族人也灭绝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回到海里，他也是极其孤单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变得扭曲病态。

“对不起，让你一直等着我。”

菲尔德湛蓝色眼睛里浮现出笑意：“你不用说对不起，等着你的日子里，每秒都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