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灯光之下。

是楚莹的双胞胎哥哥，楚衡。

她愣了一下，轻声喊他：“哥哥。”

他还穿着哨兵的制服，笔挺的军装包裹着他矫健匀称的身体。和没有活人感的楚涟不同，楚衡虽然面无表情，但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将装着点心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快起来吧，厨房已经快把饭做好了。”

楚莹拿起点心往嘴里塞，摇头：“不想起床。”

楚衡：“那你饿着。”

楚莹嘴里嚼着东西，没说话。

一股淡淡的奇异香味飘进了她的鼻腔，她忍不住轻轻嗅了嗅。这是一股很难形容的味道，带着一点点海水的腥气，仿佛是最绚丽的食人花榨出的汁液，让人闻了就忍不住沉醉其中。

“哥哥，那就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楚衡轻轻嗅了嗅，挑眉：“不会是你的起床气吧？”

她翻了个白眼：“滚。”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楚莹“哦”了一声：“那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楚衡靠在墙上，看着坐在床上的妹妹。

他今年十九岁，初次发情期整整推迟了一年，在前不久才到来。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发泄这股陌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