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你尽管绑着吧,我不会乱跑的,你想绑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惩罚自己,那毕竟是你母亲唯一留下的秘信……”

凌守夷静了?一拍。

也不知是否被?她说动。

半晌,并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这?才响起,寒凉更胜于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无需你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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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守夷并未对她的表白表露出?什么多余的反应,他?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提步径自而去,徒留她一人被?缚在?殿内。

夏连翘垂下头,心中简直挫败至极。

从小到大,她好?像一直是这?种做“坏事”必定被?发现的倒霉体质。

待到傍晚,凌守夷终于姗姗折返,却不是来给她松绑的,而是将她带回他?平日里所居住的主殿。

又将缚仙绳换成了?一道拇指粗细,似金非玉材质打就的捆仙索。

捆仙索的材质要比缚仙绳温和许多,长度足够她在?渡霄殿内四下活动,即便她有?所剧烈动作,绳索也不会勒紧入肌肤。

渡霄殿内的面?积足够大,她在?殿内活动还尚算自由。

凌守夷第一晚并未在?渡霄殿主殿内留宿。

第二日,却忽然将书桌案几一应公文俱都转移到殿内。

她被?锁在?主殿时,他?便垂眸在?她附近办公,似乎是不放心她,选择自己看?管。

她一个人待得太过百无聊赖,又有?心与他?重修旧好?,便故意将捆仙索扯得哐啷响,嘴里叭叭叭个没完,像只叽叽喳喳的鹦鹉在?他?身边蹦来跳去。

故作好?奇地问:“你既这?么恨我,天天与我四目相对,不会怒火中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