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几乎快嵌入她腕间。
凌守夷冷冷:“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便要将月亮灯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又想起这本来?是打算作为一个惊喜送给他的。
她这一时的动摇,落在凌守夷眼里似乎愈发坐实了她与周玉文之间的鬼祟。
凌守夷眼睛都气红了:“你怎么?不说话?”
她抗议:“你能不能别把我?和他之前说得这么?……这么?不干不净……”
如果恨意有实质的话,凌守夷眼里的炽热燃烧的恨意几乎快化成两把刀子,狠狠地刺穿她的心肺。
少年死?死?地盯紧着她,一字一顿地逼迫着她,嗓音冷得似乎能掉冰渣子,“什么?正事??为何不说?为何不解释?是说不出来?了?”
明明是在逼迫着她,凌守夷面色泛白,眼尾红如滴血,看上去倒像是他被什么?东西刺痛了,“是像想当初与曲沧风合谋一般,合谋逃跑,还是谋划着刺我?第二剑?”
他的语气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激烈,几乎是宣泄般的指责:“毕竟你最会?拿乔作势,装模作样,像当初骗我?一样,再骗一个……”
“我?和他只?是朋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她呆呆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陷入了狂暴状态,这个时候再保守“惊喜”已经毫无意义,她正要开口,“我?找他是因为我?在你幼时的偏殿内看到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