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腹冷白如玉,汗水如釉。太、太超过?了。她睁大被泪水濡湿的眼,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痉挛。从少年清寒冷静,黝黑如墨玉的眼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失神的模样,

凌守夷还在静静地观察着自己,不时?垂眸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他看?着她眼里倒映出的那个他。

她的双眼像盛满了一碗清水,眼里满满当当的只有?他。这也?是第一次凌守夷觉察到她眼里的自己竟如此丑陋。

可这个发现?又让他有?些动情,少年眼睫低垂,眼里浮现?出淡淡的隐忍,芳润韧亮的乌发如帘一般散落在她锁骨,动作?依然坚决。雨打芭蕉,撒豆一般,一击即中,击击必中。

濒死?的体验,她受不住,哭着想推开他,用力去推他的小腹,手?掌却汗湿到不断打滑。少年冷白如玉的劲瘦腰线,竟如磐石一般不可撼动,二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她手?脚并用也?踹不开他,没有?怜香惜玉,这一次只是直来?直往,公事公办,也?正因如此,却也?比任何时?候更为磨人。

……

不知过?了多久,夏连翘这才从令人战栗恐惧的旋涡中回过?神来?。

她身上披着凌守夷那件道袍,抱膝靠坐在洞壁,四肢百骸内的余波还未散去,她浑身发抖,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痉挛,牙关咯咯打颤。

少年回过?神来?,神情也?有?点儿僵硬,意识到自己方才确实做得有?些过?分。

“你……”绷紧下颌,凌守夷动了动喉口,别过?视线不敢看?她如今狼狈的模样。

这都是他的手?笔。

凌守夷: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