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也只剩下了孟子真。
想到孟子真,正巧一阵不高也不低的,舒缓的交谈声从屋内传来。
张月映进屋之后,便径自去寻孟子真。似乎是为了避嫌,门窗大开,二人也不避讳说话声被人听去。
夏连翘蹲在墙角,正处于窗户下方,自然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只过耳不过脑,百无聊赖地听着。
“姑娘这些日子身体可好些了?”孟子真嗓音温和。
张月映嗓音如谷中黄莺,清软动人,轻得像一阵风,“还?要多谢孟大哥你这一番妙手回春……”
借住孟家?小院这段时间?里,一直有病人上门求医,夏连翘听了一会儿也听出这位张月映姑娘是过来复诊的。
孟子真又仔细地问了几个问题,张月映一一答了,再三拜谢。
孟子真却道:“张姑娘不必言谢,当?日我昏倒在山林中,若不是姑娘出手搭救救我性命,今日恐怕也没?我孟子真此人。”
夜幕降临,墨色愈发浓郁。但屋内二人却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并不觉时间?流逝,点?灯絮絮长谈许久。夏连翘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散了会儿心,正欲转身回屋,耳畔却冷不丁滑过一道熟悉的嗤笑声。
“哼。”这一身嗤笑像经年的陈旧佳酿,娇媚得几近令人神魂颠倒。
神鬼莫测,如山间?的艳鬼。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夏连翘似有所觉猛地睁大眼,循着这嗓音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