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艰难地收回舌尖,找到自己的声音:“您知道吗。很多人都有一点,阳具崇拜。喜欢跪在鸡巴下面,用脸给您擦鸡巴,射在脸上,甚至,跪着的时候,也要把头埋在胯下。
“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人。会狂热地,崇拜它。有时候,贱狗甚至想被您阉割……做成飞机杯,给您裹鸡巴。”
耻辱的性幻想刚一出口,商唳鹤立刻关掉摄像头。
嘲讽随之而来:“一根屌有什么好崇拜的。你也有,看看你的狗鸡巴,都被掐成什么样了,还硬。”
温和宜有些颤抖,跟主人说话,他就又把头低下去:“不一样的。只有您的,我喜欢您的。所以总是忍不住……好想给您口交,下次您想发泄,能赏我帮您含吗?我没有给别人舔过,真的没有,您是第一个。求您插到贱狗喉咙里,把嘴穴也操开吧。”
如果商唳鹤愿意赏他含,他一定会做好飞机杯,会先全舔一遍,再深深地含进嘴里。他都快忘记主人的味道了,深喉的时候,脸会被按进下面浓密的耻毛里,整个口腔都被男人性器的味道硬满。
鸡巴在操他的嘴,气味和声音在操他的脑子。
他光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他肯定不会咬到主人,会收好牙齿,如果不小心磨到了,可以被赏几个耳光。
男人之间打架一般不会扇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带着浓浓的情色暗示,强烈的羞辱感会让他晕晕乎乎。
喜欢,喜欢。满脑子都只剩下喜欢。
商唳鹤又一次敲击桌面。
声音不大,但小狗骤然回神,嘴巴里已经蓄了满满一汪口水,痴态毕露。
他仰头望着摄像头那边的黑暗,如果有尾巴,一定要慢慢地摇晃。
很舒服,很享受。没有高潮,可还是好开心。
商唳鹤嗤笑他:“以后还是锁起来吧,万一哪天发情的时候找不到主人,再随便跟野男人媾和,脏狗就没人要了。”
“不会!我不会和别人”他先否认才垂眸应答:“想要被主人锁起来。”
他真的乖得像条狗。
温和宜趴好,大胆地问主人:“您不……吗,小狗现在去找您,要开好房吗?”
问完他才记起来,刚刚匆匆一瞥,商唳鹤似乎没有硬。
他被弄成了这副模样,可商唳鹤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对他没有半点情欲。
温和宜怔了怔,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商唳鹤声音发懒,带着倦意:“现在我的机器维修好了?”
“……”
“您不硬吗?”温和宜执着地问:“可人都会有欲望的,您没有吗?”
那头一阵轻微的响动,是收电脑的声音。
“我不想硬,所以不硬。这也要跟你报备?”商唳鹤语带讽刺:“温总,还是别管太宽了。”
温和宜不可置信:“那,您从不找人,难道,难道就不……”
就不会渴求吗?
商唳鹤被问烦了:“难道随便一个人送到我床上,我就得操他?温总,拒绝是我的权利,能听懂吗?”
“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有明白。”温和宜说:“欲望是本能,就算对我没有,对其他人,也不会完全,没有的吧。”
狗脑子一团浆糊,把自己绕进死胡同。
商唳鹤看他可怜,还是告诉他:“但凡有一点不好,我都不要。我只要两情相悦。”
“那您为什么要、上次为什么和我。”温和宜几乎要哭出来,商唳鹤跟他做爱,总不可能是因为喜欢他,他有自知之明的。
“因为你总缠着我,”说到这,商唳鹤低笑一声,几分自嘲:“你也没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