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进一根指头就吃不下了。

商唳鹤当然也插不进去。

他就冷眼旁观温和宜指奸自己,时不时询问几句:“之前没经验吗,总不会敢爬温总床的不是处?”

温和宜哪还有胆子回答,生怕主人又嫌他脏,嫌他难用,把他赶走。他小心地答:“是处,但……但没有像贱狗一样,这么难用的。”

商唳鹤瞧着他,提议:“光是上课,没有教具怎么行。老师现在叫个好用的来。”

“!”温和宜膝盖发软,恨不得跪下求主人放过他,可若是……开苞不顺利,的确是他没做好准备,他不合格,理应被淘汰,主人不该因此受委屈。

他尽管满心酸得难受,还是乖乖答应:“好,好的。”

“好什么好。”商唳鹤扇他的逼,很重。

主人又生气了。

温和宜弄不懂,但他总觉得男人发泄了欲望才好说话,于是把手移开,握着主人的鸡巴上下套弄,很是讨好。

手用起来还算舒服,商唳鹤向后靠着任他动作。其实他也没想过会这么潦草地跟人上床,或者轻易地就给了温和宜。二十五年来他也没什么床伴和恋人,温和宜什么都不是,却脱了衣服跟他赤诚相对。

商唳鹤手臂撑在池边,抬脚踩温和宜的肚子,里面怀着个胚胎,据说是他的孩子。

温和宜弄得还蛮舒服,不会太重,逼迫他射精,但也不会太轻。边弄边放软语气:“是我不对,主人饶了笨狗吧,后面扩张好了,主人再试试?”

前面怀着孕,会压迫到后穴,他扩张很久才容得下两根手指,自己掰开穴,还要教商唳鹤掐着他的腰,慢慢往里进。

他尽量不去夹弄主人,呼吸都放得很轻,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盛纳欲望的容器。

刚开始总是艰难的,进不去,龟头顶开穴口的褶皱,把的肉洞撑开,慢慢顶进去。

温和宜思维有短暂的停滞,过了很久,才伸手去摸交合处。

一片黏腻,他逼里流了很多水,含着胚胎的子宫也阵阵发痒,流到后面去了,不止穴口,主人鸡巴上也全是他的淫液。

后知后觉……

身体里的胀痛,穴口处撕裂般的感觉,手指触碰都会立刻缩回去,动作再大点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落在池水边缘,像被钉在原处的物件,不敢移动分毫。

不止身体,就连心脏也好满好酸,他不停喊商唳鹤的名字,叫商唳鹤哥哥,乱叫一通。

他捧着主人的脸仔细端详,尽管眼睛里全是泪什么也看不清了,可他还是好想看。

他彻底明白了“第一次”的意义,他终于收获了这种体验,第一次得到时庞大的喜悦和新奇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

幻想了好久的时刻,终于在这一天来临了。他幸福到快要晕过去,疼痛也是奖励,只要是商唳鹤给的,什么他都不在乎。

小腹剧烈颤抖,子宫处隐隐作痛,温和宜分出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捧着商唳鹤的脸抚摸,他极尽温柔地描绘商唳鹤的轮廓,这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他看不清,但早已铭记千百万遍。

“主人……”他低声喊,一遍遍的,凑近了才能听清。

商唳鹤还没怎么动。

里头实在太紧了,他没法动。说实话不算舒服。或许光从肉欲来看,是处就都不太行,但也合理,任何事纸上谈兵都不实际,没经验哪可能做得好。

他拍拍温和宜:“老师,回神了。”

“唔……”温和宜过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精神高潮比肉体高潮更酣畅淋漓,他张开眼睛,人还是懵的:“主人。”

商唳鹤拉着他的手摸露在外面的阴茎,“然后该怎么做?”

温和宜光是听他的声音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