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他做不到像温和宜这样下贱,这太没底线了,他是喜欢商唳鹤,可他宁可给商唳鹤下药,也不可能低头。

第二天一早。

雪下得太大,商唳鹤决定多玩几天,温和宜有孕,雪天开车危险,也留了下来。

四人一起吃早餐,温和宜跟在主人身后,乖乖地听主人命令。

“你最近还会反胃吗?”自助餐厅人多,他们挨得很近,生怕走散了。商唳鹤靠在他耳旁低声问询,有种平淡的关怀。

温和宜点头:“好点了,在您身边就好点。”

商唳鹤带他从西餐区走到中餐区:“那还是不要吃生冷和油腥了。听说老北京都爱喝炒肝,你呢?”

“我还行,但我觉着豆汁特难喝。”温和宜连连摇头:“我想吃这个煎蛋和小笼包。”

包子卖相的确不错,商唳鹤嗯了声:“有食欲就好。”

温和宜又要了个小碟,倒了不少醋。

商唳鹤笑他,叫他拿稳点,他看得心旌摇曳,醋真就撒出来了。

“我帮你拿。”商唳鹤把碟子放在自己这边:“不会太酸吗?”

温和宜想了想:“其实还好。最近爱吃酸的。”

说到这,忽然想起有句老话叫“酸儿辣女”,莫名腼腆起来,低着脑袋不出声。他的确有了主人的孩子。嗯,很神奇。

商唳鹤也笑了声,陪他回去坐 ???????????? ????????? 騲 ?????? ????????? 整 理 好,把醋碟还给他,拿得很稳,没有洒。

夏宁之坐在他们对面,眼神古怪。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那么亲近了?

“我怎么没见到这包子。”吃着吃着,夏宁之问。

温和宜指了指大概的方向:“就在中餐区。”

夏宁之不动。

温和宜明白了,这是在等他帮忙拿。

当着商唳鹤的面,他不好弄得太过分:“我们少爷喜欢什么味道,我这就去拿来。”

夏宁之说随便。

温和宜刚要动身,却被商唳鹤按住了。

“你自己去,叫人随便,拿来又不高兴。”商唳鹤扬了扬下巴:“就在南边,离座位不远。”

“那不吃了。”夏宁之撇了撇嘴,装不高兴。

商唳鹤跟他打闹几句,说他是少爷脾气,难伺候。

夏宁之还嘴:“你去给我拿,鹤哥,你不会懒得动了吧。”

“还真懒得。”商唳鹤不再管他,低头问温和宜吃得怎么样。

温和宜正试图用醋淹死小笼包。

捞出来时从白包子变成黑包子,小小一只,看着很奇怪,但又有点可爱。

温和宜大方地分他一个:“尝尝,不好吃再给我。”

商唳鹤尝了口,酸到受不了。

温和宜自然地把那一半拿回来吃掉,可惜现在没法拍照,不能把商唳鹤酸到皱眉的样子拍下来:“哎呀。”

商唳鹤瞪他。

夏宁之也盯着他。

但他总觉得心情很好。

可能是早餐没使唤到他,整个上午夏宁之都黏着他,要他帮忙做这做那。

在水上游乐园,叫温和宜游了好久捡球;泡温泉让温和宜去拿酒、拿零食;在烧陶馆又让温和宜调颜料、和粘土。

简直当成奴才使唤。

温和宜有点累,团在角落里歇着。

身边洒下一片阴影,是商唳鹤坐到他身边。

温和宜松懈下来,对主人笑:“您有想要的吗,我去帮您做。”

“你还会做这个。”商唳鹤瞧瞧桌上的成品,温和宜弄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