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狗脑子真的很笨,他并不能猜到主人真正想要什么,捧上来的东西和垃圾也没两样。
商唳鹤当然不会体谅这样的付出。
男人对权力总是十分敏感,他在温和宜身上察觉到某种诱惑。
不管折磨他、抛弃他,或者直接杀死他,好像都无需承担任何代价。
生杀予夺,藐视律法,这份古时候只属于帝王的权力,象征人凌驾与同类之上最巅峰的掌控地位,就这么被温和宜交到了自己手上。
温和宜试图拿这些换来他心软退让,让他妥协,说是强买强卖也不为过。
可温和宜似乎忘了。
公平和规则,本来就不是给上位者守的。
温和宜亲手把他架在这个位置上,接下来只能承受主人的喜怒无常和残忍冷漠。不被行驶的权力不是权力,若是主人的行为可以预测,权力就会关进笼子。
商唳鹤可不屑于玩那种情趣游戏,要就只要最好的,即便不好,起码也该是真的。他不要花样子,也不当纸老虎。
“谁准你死了?”商唳鹤哼笑一声,温和宜在水里几乎窒息而死,对主人来说,也不过是普通的喜剧:“少跟我来这套。”
温和宜原本已经意识模糊,听到主人的声音,他又费劲力气爬出去了。
刚呼吸到第一口空气,他被掐着脖子拎到池边,踩住胸口。
那只脚用力踩下,胸膛下陷明显的弧度,他起身咳出许多水,呛得气管喉咙鼻腔火辣辣得疼,可他仰头看到主人不屑一顾的眼神,忽地停下咳嗽,闷哼一声。
商唳鹤早已披上长浴巾离去。
他抿了抿唇,追上去。
商唳鹤没走多远,他穿着湿西装,被冷风吹得发抖,可只顾追主人,随后急忙停步,发现顾澜和那个年轻男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