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都要幸福得晕过去。

温和宜痴迷地盯着商唳鹤:脸,肩膀和锁骨,还有恰到好处的胸肌腹肌,不会健壮过头,可也并不孱弱,一切都恰到好处,像雕塑家手下诞生的精美人体。

怎么有人长得这么漂亮呢。

商唳鹤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伸手逗狗似的晃了晃,温和宜果然跟随他晃动的幅度摆头,眼睛也跟着转个不停。

玩到最后,温和宜目光发直,嘴巴合不拢,舌头都不露出一小截,眼里除了主人的手臂就是主人的胸肌。

好想再摸摸,再舔舔。

温和宜爬上前一小步,小心地捧住主人的手:“您躺下来,我给您按一按好吗?”

商唳鹤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念在他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顺着小狗的意思,平躺在床上。

温和宜跪趴下来,捧着他的手舔。

一根一根舔,很仔细,不过他发现小狗只是装听话,没过多久狗就自己倒在主人怀里,抱着主人的手臂不放,手指含在口中,舔得异常着迷。

好喜欢。哪里都好喜欢。

“主人……”他还是很想分享这份喜悦。舔到主人的胸肌和手!今天是什么良辰吉日,他甚至还躺在主人怀里!

商唳鹤瞧他傻兮兮的,懒得理他,分出一只手看手机,另一只就赏他抱着了。

毕竟,狗偶尔也需要投喂。

温和宜舔得仔细,且动作幅度不大,仅是用舌尖一点点滑过手指。主人喜洁,他恃宠而骄也不会超过主人的喜恶。

手指修长,指尖也生得圆润漂亮。他把两根手指尽量含进口中,被插得微翻白眼,可还是往里吞,像服侍性器一样服侍手指。

商唳鹤时不时勾手,他反射性干呕,泪水流了满脸。

“主……唔,主人……”

含混不清的呻吟,主人并未心软。

商唳鹤把手抽出来,依旧在他脸上擦干净,不给他舔了。

他就滑下去亲主人的脚。

对主人的脚的迷恋大概是最纯粹的。

他刚跟主人在一起时只有被踩在脚下才觉得安全,后来他团在主人脚边睡,直到现在,他也经常跪在主人脚下。

商唳鹤看到他缩成小小一团,眼睛正停在脚尖前,半晌迷恋地舔了舔,才想起来主人没有允许。

温和宜问:“可以舔您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