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上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是开启下一段,他这边有个蛮优质的男人,海归博士,家里几代都是搞科研的,爸妈还是党员,可谓根正苗红。
他给温和宜推过去:“怎么样,他一直想在国内找一个。我觉得他不比那个人丑。”
温和宜扫了眼照片,很清俊的男人,身量高挑,冲击性不如“那个人”,胜在气质,似一块沉静美玉。
“他和你很像,应该能合得来。”李司修把宋琊夸得天花乱坠。
温和宜缓缓抬眸。
“试试看呗?人很有礼貌,你不愿意,他不会越界的。”
温和宜不太理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他?”
没商唳鹤好看,没商唳鹤高、也不够威严。总之,哪里都不如主人。他根本不用了解,也不用仔细看,商唳鹤就算没礼貌、强迫他如果真是这样倒还好了,他巴不得被主人按着揍。
可主人不愿意理会他了。
李司修讨了个没趣,也不再理他。
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
因为传出了商唳鹤父亲出事的消息,大雪那天转的危重病房,今天才放出来,说是已经大好了。
主人一向重感情,就算病床上那个对他不好,好歹也是父亲,他病得那么重,商唳鹤怎么开心得起来。
偏偏他还要去给人添堵。
李司修问:“今天出不出去玩?”
“不去。”他闷闷的,支着脑袋看显示屏,连熬一星期大夜,眼睛干涩,看什么都很累,但他不想停下来。
睡不安稳啊。
李司修诱惑道:“我新找到个很好玩的地方,你肯定喜欢,特别刺激。去不去?”
温和宜含糊地嗯嗯几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温总,来吧。”
他不太想动,李司修说什么也把他拉了进来。
是一家主题酒吧。
那里灯光昏暗,墙角有红绳绑出的精致图案,整家酒吧都以锁链、皮带、暗红和深黑为主色调。
眼前各色男女接近半裸,有些人坐着,有些人跪着。
皮革紧紧裹在跪着的人身上,腰勒得极细,怀疑他们就快不能呼吸。
有些人颈上有项圈,摘下来后,脖颈表面留有比他浅些的勒痕。
那些困扰他的,商唳鹤无法接受的一切,在这里似乎都成了无伤大雅的小事。
这只是个酒吧,玩得都不正式,大多数人只为追求情趣。
他听见扇耳光的声音,不知是谁在挨打,灯光有点暗,他本来眼睛发酸,看不大清楚。
模模糊糊地,见到有人朝他举杯示意,他没有回应,总感觉很眼熟。
没过多久,李司修把他领到一个男人面前宋琊。
温和宜心里的火一下腾起来,要不是人多,他现在就揍李司修一顿。
他们在他耳朵旁聊了些什么,他全忘记了,明明是他喜欢的玩法,也是他的性癖,可他完全没有反应。
他往远处看,想着如果坐在那里扇耳光的人是商唳鹤就好了,他想跪在商唳鹤脚下被扇。
温和宜病态地盯着那对主奴看,幻想自己被商唳鹤支配掌控的样子。
不知何时,李司修不见了,只剩他跟宋琊。
李司修给他发信息:宋琊是专业的,叫什么来着,dom?我感觉跟你很合适。
温和宜抬腿就走,没想到迎面撞上个人。看见顾澜往这边走,他的心跳比平时快多了。
不仅心跳失衡,还喉咙发紧。他愚笨地干啊几声,直到顾澜主动打招呼。
“有新玩伴了?”顾澜挑眉,勾着身边人的肩。
温和宜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