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物架。

男人下体特有的味道包围了他,不算浓,但比那天的更加清晰。幸福感总在微妙的对比中产生。

他轻轻亲了下前端,双手捧起这根漂亮的阴茎,用脸颊亲昵地蹭蹭。它在手和脸的触碰下渐渐有了反应,更粗、更长,前端流出的腺液蹭到他脸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淹没他。

阴蒂在贞操带的包裹下依然一跳一跳、试图挣脱舒服,得到更多抚慰,穴眼也往外吐水,提醒他这具空置太久的身体多么需要一位主宰者。

只要是主人的,无论任何部位,他都有着异样的迷恋和崇拜,每一个细胞都欣喜地跳动诉说着喜欢,他感觉脸在发烫,眼前蒙上一层柔光滤镜似的,什么也看不清。

口水把整根勃起的阴茎打得湿淋淋,前端红润饱满的龟头露出来,他慢慢往里含,生怕伤着主人。

他没有为别人口交过,主人的又太大,只敢吞进去一点,绕着前端的冠状沟舔舐,仰头看商唳鹤的表情,却未发现任何其他表情。他迫切地渴望让商唳鹤舒服,想把它含得更深,身子总往前倒,他不敢撑着商唳鹤的腿,只好把手背到后面,攥着自己的脚踝。

鸡巴塞满口腔,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蓄在嘴巴里,像一汪湿润温暖的泉,好好地包裹住主人的鸡巴含吮,仅是吞吐阴茎,他就呼吸急促,眼睛忍不住向上翻。

他迷恋这种微弱的窒息感,自虐般越吞越深,红润的唇套在鸡巴上来回吞吐,用力吸了一口,细细品尝它的味道。

实在喘不上气他才把主人的鸡巴吐出来,一股透明的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里流出来,上面的嘴穴如失禁一般,他依然恋恋不舍地追着鸡巴瞧,才平复一点呼吸,就黏上去伸出舌尖舔。

跪在男人胯下吃这种东西,本应该觉得屈辱,他却兴奋得如同被荣光加冕,这是主人赏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主人赏他了。

口交最初他很满足,可越到后面,发现主人没有如同所想的快乐,甚至隐隐带着不悦,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哪怕没磕碰到主人,可也没能让主人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