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很简单她食物中毒,所以吐了,不过症状不重,吃点药就好。否则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住洗胃的痛苦呢。
温和宜最先瞄商唳鹤的脸色。
他难得亲自做儿童餐,竟然让小孩吃到食物中毒。
捕捉到他的视线,商唳鹤抬头将他抓了个正着。
“我,”温和宜迟疑一秒,决定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间谍。”
商唳鹤抬手,温和宜以为要挨打,乖乖把脸送过去。
但商唳鹤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和宜,下次不要做饭了。”商唳鹤轻声说。
温和宜只得乖顺点头。
“……”商唳鹤接着说:“可以做给我吃。”
温和宜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真的吗?!”
病房门开了,商唳鹤起身,边去抱暖暖边回答:“真的。”
闹了场小乱子,温和宜心情很差。最主要是,他把小孩毒进医院,想必老公要给他涂蓝。
他可只有三次机会啊。
他躺在床上,背对商唳鹤,细细地数自己究竟不乖多少次。
逼商唳鹤结婚,和许执打架,耽误老公太多时间,再加上今天这事……简直数不胜数啊。
怎么天天闯祸。
这频率的确太高了,他是只不够乖的狗。
他转过身,抱住商唳鹤:“老公。”
“怎么了。”商唳鹤快睡着了,忽然被他喊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怠惰,又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温和宜悄悄夹了下腿,抱得更紧些,闻他身上的味道:“想吃老公的鸡巴,想被操。”
“和宜。”
他知道这是警告的意思,可商唳鹤用这种声音喊他,他自制力再强也是忍不住的。主人对他来说简直像颗行走的春药,哪里都让他喜欢到淫水直流。
何况现在他需要点安全感,被占有、被掐着扇耳光、在身上留下痕迹,他渴望这样病态的关怀。
温和宜尽量使自己显得柔弱可欺,软声哀求:“操操小狗的逼吧,一直在流水,贱狗要管不住它了。”
商唳鹤反问:“干了坏事还来讨赏?”
“……嗯,”温和宜大胆地趴在他身上:“想嘛。扇肿我的脸,罚我,等您操完我,我去床下跪一整晚,可以吗?”
一片朦胧中,商唳鹤掐了掐他的脸:“去洗澡。”
老公同意了!
温和宜好高兴,洗干净后主动跪在床头给商唳鹤口交,把那根大家伙弄硬了,又乖乖地趴下撅高屁股,把腿间两口穴露出来,随便主人要插哪个。
这姿势其实不太舒服,商唳鹤踹他一脚,他闷哼一声,软趴趴地俯在地板上,提着他脚踝拉到胯间,他上身狼狈地贴地,两条腿却被架在商唳鹤臂弯,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串在了滚烫的阴茎上。
温和宜只觉得烫到的不是子宫,而是他的神经,他抖得好厉害,是有点痛的,就算流了那么多水,穴道还是不肯让鸡巴好好插进来。
商唳鹤操了几下,因为狗不配合,眉眼紧皱,染上戾气。
“算了。”他把温和宜放下,“睡吧,和宜,改天再说。”
欲望已经被勾起,他就那么敞着腿,修长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揉弄几下,阴茎被温和宜热情的穴伺候惯了,光是手很难射出来,前端鼓鼓的一直在跳,温和宜躺在地上,以最卑微的角度仰视它,好像自己只是块不起眼的脚垫,他不自觉张开嘴,想要商唳鹤射他嘴里。
商唳鹤自己弄得不太得章法,他只看见那只漂亮白皙的手不停晃动,手上的青筋来回闪动,温和宜看痴了,本想跪下来舔,却被忽然的腹痛弄得毫无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