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托着下巴,用吸管戳碎杯底的大颗珍珠:“他大哥要死了。他要回北京。”
温和宜先是一怔,而后从许执格外刻薄的眼神中悟出:商唳鹤要回北京,但不打算带自己。
“当然,这是一场鸿门宴,不过他一点儿危险都没有。那些人怎么动得了他呢,谁都动不了他。”许执叹了口气,提起商唳鹤,遗憾中又带着浅浅的笑意。
温和宜哼一声:“是我的。”
“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许执笑道:“你被我绑架了。”
“知道温总烦我,但你不跟我来,我可就去帮商承业了。到时候鹤哥出了事,心疼的还是你啊。”
温和宜一句神经病没骂出来,被许执堵回去,乖乖地跟人走。
许执蒙住他眼睛,绕了很长的路,在睁眼时,他已经到了地下室。
里头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光线昏暗,许执把温和宜铐在椅子上,跟他相对而坐,影子拉得老长,交叠在一处。
影子在替他们战斗。
“我手里有一份资料,商承业向我投诚时给的。只要你跟鹤哥离婚,我就把它交给鹤哥。要不然,我就把鹤哥的告诉他哥哥咯。”许执年轻,说这些话也带着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