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磨来磨去,乳头发痒,恨不得被扇烂。

“是谁在叫我老公?”商唳鹤攥着他后脑上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谁在被我操。”

双眸相接的一瞬间,温和宜脑中窜过一阵电流,商唳鹤不止在操他的逼,还在操他脑子。

“是、是我……是贱狗。呜……贱狗被老公操,谢谢、谢谢老公。谢谢老公不嫌弃贱狗的脏逼,扇我,扇我老公,打烂我的脸,唔!”

商唳鹤猛地捂住他口鼻,禁言的同时,连呼吸也被阻隔在外,“闭嘴。”极其严厉的命令,温和宜瞬间噤声,痴痴地望着商唳鹤,满脑子都是老公好帅。商唳鹤很用力,就算他轻微窒息也没松手,就那么掌控着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眼神,哼笑道:“怎么干你你说了不算,明白吗?”

“呜嗯!”温和宜被操的神志不清,还记着点头应答,对,他只是个飞机杯,没资格提要求,他得听话,得乖乖的……

下面塞得好满,他每次夹紧都快感受到上面的青筋了。那些凸起和微微上翘的顶端操的他好爽,做爱简直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他喜欢老公,只喜欢老公,他简直是要爱死了,爱到自己疯掉、死掉都在所不惜。

真的喘不上气了,商唳鹤捂得好紧,他根本挣脱不开,更何况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没几下就把他操成了只会颤抖流水的骚货,难道他真的能反抗商唳鹤吗?

当然不能……商唳鹤是他的主宰,永远、永远的主宰。

温和宜不想挣扎,但求生本能作祟,他还是尖叫出声,再不放手他肯定会死!可商唳鹤真的没放,反而捂得更紧,操得越来越凶。

彻底窒息那一秒,温和宜腿都神直了,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强迫在窒息中被商唳鹤操到高潮,这太幸福了……

做梦都不敢这样梦。要是这时候死了就好了。

泺閣

可惜他没死。

商唳鹤不知拿什么绑住他脖子,把他强行拉下来狠狠甩了几巴掌:“没用。”

完全没收力,这几个巴掌打得他整张脸发麻发痒,整个身子都被扇歪了,又马上被拉回去继续挨打,一点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个耳光砸到脸上,他眼前发晕,脸上真的好痛也好爽,他本来想自己把脸送上去,可处在商唳鹤的掌控下,他根本就没有半点自主权,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扇。

六个耳光打完他人都痴了,脑子里除了鸡巴就是爽,贱狗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他真的是个很可怜的狗,没把主人服侍好,自己先爽得软趴趴的,所以只能挨打,也只配挨打。

商唳鹤又扣住他后脑往下按,提起来,按下去,像在磕头,又像在给不存在的假鸡巴深喉。

“啊啊啊……”他甚至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就又被逼上更加猛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