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出来。

商唳鹤沉默。

“帮帮我。”温和宜小声说,公厕里静得可怖,大声说会有回音,不堪入耳的话反复吹进耳朵里,叫他耳朵发烫。

“行。”商唳鹤或许急着回家,痛快应下:“怎么帮?”

“……操我。把我操尿。”

电话那头人笑了声,很短,温和宜恍惚了下,确认他真的有笑,像在调侃,又像羞辱,总之让他整个人像烧起来似的。

没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温和宜小心推开隔间门,先看见了商唳鹤的腿,而后慢慢上移,才是暗光下轮廓锐利的眉眼。

离他越来越近,有点不耐烦的表情,刚经历过性事的性感,被黑毛衣罩住身体却仍然透出力量感,和他挤在小小的厕所隔间,占了大半空间,令他心理窒息。满脑子想的都是,商唳鹤说他见色起意,多半是真的。

这也很难不起意吧。

别说高中时期会,现在也一样啊。温和宜看得有点怔,商唳鹤也没叫他,直接把他拎起来,按到马桶上,他惊喘一声,终于回过神来。

双腿磕在地面上,有点痛,其实商唳鹤没用劲儿,他只是太久没这样被完全拎起来摆弄了。上次大概还是他爹因为弟妹揍他,他很痛但没哭,这次他不痛,却有点想哭。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称呼商唳鹤。

刚才他喊老公,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扇了好几个巴掌,显然不爱听,再亲近的他不敢开口,更不敢直呼其名,恰逢泪滑进嘴角,连忙合上,不想让商唳鹤知道自己在流眼泪。

商唳鹤像办工一样,等他褪掉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半点前戏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