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眉眼低垂,只在看火,没有看他。身子藏在夜色里,只有胸前是亮的,火舌正舔到心脏的位置。

温和宜口干舌燥。

他有点想辩解,但是罪证清晰,无从辩驳。

烤架上的野兽尸体死了有一阵,商唳鹤最后翻烤,用精致匕首割下块肉送到他嘴边:“尝尝。”

他被堵住嘴巴,本能嚼了几下,还挺香,可这会他没心情品鉴,吞下去时差点噎死自己,咳了几声后才问:“我不是故意忘记你。”

“我知道。”商唳鹤说:“这很正常,我也不记得那些同学了。”

“可我不是!”

“对,你不是。”他很急切,可商唳鹤还是那么平静,填火,割肉,面对光源和死尸都没有额外反应:“也许正因为不是,你才很快就离开了。”

温和宜听得满头雾水:“我不明白。”

“或许你也觉得把未成年的同性带上床不对,你良心发现。”商唳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