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谁会听他的话呢,这个挂在树梢上每日招摇自己的香味和汁水的漂亮果子,早已引起了这群能看却吃不到的野兽的愤恨,如果落到他们手里,剥皮吮肉都是轻的,那枚可怜的果子,一定会在野兽的巢穴深处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
艾弗里闻的有点痴了,脸上布满红晕,他的绅士风度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可口的皮肉就在他眼前,牙齿互相摩擦着抑制着他想要叼起碾磨的欲望。
海上可不会有什么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但是阮乔那么紧窄的地方如果没有缓冲的话恐怕刚刚挤进手指就会疼的哭出来吧,艾弗里盯着后面还有些水光的穴口,兴奋的收紧了瞳孔,这样就没办法了对吧,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艾弗里伸出红色的舌尖,沿着曲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艾,艾弗里!”
阮乔在他的舌头下面近乎惊惶的叫起来,手脚并用的想要往后面退,只可惜他的整个白屁股全都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
“叫的好好听,像是发情的小公猫。”
“多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