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嘟囔了一句,如果阮乔总是这样吃饭的话,他决定明天早上就过来监督他吃饭,不,他今晚就不走了,一会儿要盯着他把晚饭也吃干净才行。

但是在那之前他显然有更想干的事情,凯罗斯把阮乔抱住,双手穿过男生的腿根,手腕扣住腿肉让腿压在阮乔的胸膛上,这样子男生就是一个被折起来抱在怀里的姿势,然后他抱着阮乔往自己的下面上按,他的东西和阮乔的下面都被他抹了厚厚的一层脂膏,更何况刚刚还有手指和舌头把阮乔的下面仔细的舔过一回,里面的肉穴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一按就乖乖吞着他的下面,凯罗斯喜欢这个姿势,他可以把阮乔整个地搂在怀里,大手箍着人的身体,这是一个全然的掌控的姿势,他的胸膛贴着男生光裸的脊背,感受着他急促呼吸下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阮乔不会呻吟,也不像别的暗娼一样会嗯嗯啊啊地叫来表示自己的舒服添加情趣,他能听到的只有他漂亮老婆的喉咙里情到深处时传出来的一点喘息和粘腻的求饶声,几把像猫就算了,怎么声音也这么像啊,发春了似的。

阮乔声音很小,他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对着人求饶究竟对不对,但是他实在是被欺负的有点狠了

“能不能,轻点...有点,酸...啊!”

凯罗斯抱着他的腿往下面重重一压,龟头压上一旁的软肉,一下子擦过凸起的一点,湿滑红肿的穴腔被他弄得抖了一下,从深处渗出一点水来,阮乔被人抱着,徒劳地绷紧脚尖寻求安全感,凯罗斯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道

“你水怎么这么多啊,肚子里的,流不完吗?”

如果不是他的手现在把着阮乔的腿的话,他甚至想要伸出手给阮乔比划一下他到底流了多少,他的龟头整个都被泡在男生的水里面,又湿又热,舒服的不行。

凯罗斯发誓自己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单纯的疑问,并没有任何想要调笑阮乔的意思,他是真的很好奇阮乔扁扁的肚子里,究竟是怎么挤出来这么多水的,就好像源源不断一样,凯罗斯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在去沙漠前就遇见阮乔,如果他能带着阮乔一起去沙漠的话,说不准那时候他渴了求求阮乔,阮乔或许愿意张开腿,用下面给他喂一点水喝。

这么说来...以后度蜜月就去沙漠吧。

他抱着阮乔肏弄,感受着他每一次又急又凶的高潮,凯罗斯似乎根本不明白在肠道绞紧吹出水后的那一段高潮的不应期阮乔敏感到可怕,根本就无法承受他的阳具在后面粗暴的碾压和戳弄,阮乔在他怀里不停的求饶,但是全被凯罗斯当成了可爱的勾引

明明他还没有射出来呢,怎么可能就会承受不了啊。

凯罗斯是这样想的,于是下面肏的更凶,他想让阮乔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难以承受的力道,可怜的小暗娼,他的求饶和哭泣全成了凯罗斯动作的催化剂,在一次高潮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被身后人大力的动作又送上了新的潮吹顶端,快感填满了阮乔的脑子,他后面因为持续的高潮一直漏着水,只不过全被凯罗斯塞在里面的东西堵住了,在男生的动作起伏间勉强漏出来一点,剩下的全都鼓鼓涨涨地填在里面。

这几乎是一场高潮地狱,成了一场又舒服又崩溃的淫刑,他第一次就直接承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要被人肏坏了,阮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屁股下面一直漏水的恐慌,只能缩在凯罗斯怀里一直哭,男人最开始只因为是他力道太重了所以阮乔受不了,结果放松了一点力气之后还是能听到阮乔自以为隐秘的细小抽泣声,凯罗斯这才着急了,把阮乔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龟头跟着擦过一圈内壁,把敏感点磨的红肿,阮乔抖了两下,身体违抗意志又高潮了,只是他的前面和后面都没什么东西能流,只有下面徒劳地抽搐着。

凯罗斯用手擦了擦阮乔的脸,一点点捧着他的脸把上面的眼泪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