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奥列文也会烦恼,明明那些同样的贵族少爷都不知道已经养了多少个奴隶了,甚至办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淫乱色情的宴会,有时候他无意看见那些绳子后面牵着的带着面罩的人,看着他们眼睛里或羞涩或不甘的神色,

啊...好烦...要是小少爷愿意牵着他出门的话,他肯定不会遮住自己的脸的。他是少爷的狗,多么至高无上的殊荣啊。

为什么小少爷他就是不愿意呢,他明明一直有在坚持健身,下面也弄得很好看,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他呢。

奥列文以前还尝试自荐过,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在一个夜晚悄悄跪在了阮乔的床边,结果半夜起身准备喝水的阮乔被吓了一跳,他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把水泼到了奥列文身上,水滴滴答答地沿着奥列文的头发往下面流,把他的金发弄着一缕一缕,男人没有出声,水滴划过眼睛几乎像是眼泪一样,奥列文可怜的样子让阮乔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一下子打消了他的心软态度

“求求您了,求求您,你想做什么都行,

就算把我当笑话看也不行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抖m哥后面还有戏份

m攻好文明

4你怎么喷了啊

奥列文最后的下场就是被阮乔赶出了屋门,并且被取消了可以随意进出他房间的权利。阮乔不想自己有一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跪着一个裸男,尤其是裸男还拿着什么鞭子之类口球的一类东西。

在被阮乔从屋子里面赶出去之后,奥列文的变态程度总算收敛了一点,不再明里暗里的自荐,只是常常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把阮乔看得心里发毛,甚至在阮乔被迫参加一些晚宴的时候暗示性的盯着对面少爷带着的仆从,那当然不是普通的仆从,而是带着一点情色含义和难说暧昧的禁脔,说不定下面还戴着主人赏的金笼子。奥列文曾经也暗戳戳地向阮乔讨要过,是不是金的倒无所谓,阮乔就算是随便从路边摘根草插到他的下面估计就要让奥列文爽的发疯了。但是他的小主人对这方面一直很冷淡,或者说,阮乔已经要被奥列文折磨的发疯了,尽管奥列文已经不在明面上骚扰他,但是阮乔经常在各种地方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何况奥列文嘴里面所喊的还是他的名字。

迫不得已,阮乔选择派奥列文去其他的地方工作,他顶着奥列文看过来的小狗一样委屈的眼神强硬的下达了去其他地方工作的命令,他给了奥列文一笔钱,让他去其他的地方做生意,做生意是假远离这里是真,阮乔没有让奥列文一辈子都不回来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出去冷静冷静,也许...也许奥列文出去见见世面的话,可能就不会那么痴迷于想要当狗了呢。

阮乔的父母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诺大的庄园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不怎么会经营生意,但是平常开销很小,又没有什么不良爱好,保持现状还是做得到的,如果抛开隔壁的几个年纪尚轻的小子爵天天骚扰他的话。

那些辞藻华丽让人酸掉牙齿的情书和信件刚开始还会被阮乔认真地读完,甚至还会礼貌的回信,但是后面再收到的时候就已经让他提不起兴趣,那些雪花般的信件内容全都一模一样,示爱宴请或者别的什么,每天把他的信箱塞得满满当当。

他数着那些信件,在自己的秋千上等着奥列文回来的日子,只是没想到,比男人的消息更先传来的,却是战火。

那些阳光美好的记忆逐渐被熊熊烈焰所替代,变成烧起来的木块和带着炭痕的残砖。从废墟中一步步逃到王城其实是很艰难的一段旅程,只是阮乔并没有一个人可以去诉说,在生活终于安定起来之后,那些一直被生计所压抑的委屈似乎就变得尤为清晰了起来。

阮乔走到床边把床上散着的钱币拢成一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