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日穿衣打扮一丝不苟,扣子扣得与衣服严丝缝合的江总居然没打领带?
这个会开完之后,集团上下的人都在群里疯狂转发江恪开会时的照片,纷纷讨论:【江总领带去哪了!!不会还在哪个女人床上吧!】
又有人说:【江总不打领带的样子我怎么感觉更帅了呢,多了丝不羁禁欲的味道。】
【好想知道这么冷的江总在床上是怎么样的啊哈哈哈?“】
白天公司上下的人在讨论领带的事,晚上江恪去红鹤会所老地方的时候,一推开包厢门一群兄弟率先发出惊呼声。
“听说万年禁欲老男人今天吃到荤啊,滋味怎么样?”徐周衍嘴里叼根烟第一个嘲讽。
梁纵北对这句话持怀疑:“抱也算开荤?啧,那江总的日子是得多惨。”
江恪走过去,松了手上的腕表搁在桌上,一句话杀人于无形:“看来覃甜走后,你生活比较自由。”
梁纵北听到这个名字阴沉了一下脸,随即又窝回沙发上,灯光昏暗,他好像苦笑了一下。
落座好,江恪喝了一口酒后直接踹了一脚默不作声装死的钱东临,语气闲闲:“看来你挺想去阿联酋接那个项目。”
“恪哥,我错了!”
江恪把照片删了后,钱东临又从icloud里恢复了备份,发给兄弟们前再三强调,没想到转眼就被这群狗逼给卖了。
“叫爹也没用。”江恪面无表情地说。
次日,江恪去公司上班,来到办公室,电子感应门还没打开,助理先站了起来,露出标准的笑容:“江总,早上好,办公卓上有您的早餐。”
江恪视线顿了一下,点了头走进办公室。他捞起沙发上的遥控器,落地窗帘子缓缓自动升起。
清晨的第一缕金光透过镀膜材质的玻璃中折了进来,从四十二楼往俯瞰,远处的立交桥架起,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