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来,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态!变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去!
好了,长裤褪在了膝盖,内裤褪在了大腿处,她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垫上,两腿不晓得夹几紧,双手无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脸庞红的比那夕阳艳,两眼羞怒,侧脸看上去晓跃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