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1 / 2)

陈牧撤回去,跪在她身前,仿若了无生气,

犰犰看得心酸,突然起身过去抱住他,恨铁不成钢地摇啊,“值什么值!死罪能逃,活罪呢!你牢底坐穿吧!我坚决不救你!你活该!!”鼻头的酸终于变成了眼眶的湿红,犰犰的手揪着他的肩头,捶打,又变成揪紧,怎么这么放不开啊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救什么救,这罪,该我受的。不过,我怎么就遇见了你呢,你说,‘听见了吧,你多幸运,如果在山上你把我弄死了,你就跟她一样,想哭都没地方哭去。不过,我比较善良,我会原谅你,毕竟我也念人好,你对我好。我想,那个推古其实也会原谅她吧,不说她和我一样都是念人好的么,而且又这么仗义,咳,谁说我们神经病一无是处,我们要仗义起来,义薄云天着呢’”

喃喃着,这是她的话,一字不差,一句不漏。

犰犰揪着他的肩头,分开一些,“说这些干什么?”眼睛里还含着泪呢,不过,疑惑。

陈牧任她打,任她扳开,只固执的眼睛,犰犰没见过他如此执着的模样,他一直清淡的无欲无想,此刻,像个孩子。

“做着说。”非要吃糖的孩子。

犰犰含着泪的,脸庞却突然似火烧!从来鬼混的事儿,怎么就被他搞得要这样生离死别般!

犰犰发脾气了,终于烦躁地哭出来,“是不是真就不见了!是不是一做完,你就去死,”话儿,被他全吞进了嘴巴里,

他们没有亲过,一次舌头都没有接触过,

他亲过她的额头,她亲过他的眼睛,

他的唇峰从来没有贴过她的唇峰,即使在山上,在家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真如生离死别,

犰犰的心猛地紧缩,那种濒临撕心裂肺的虐感叫这个吻尤其激情,

他们见过、摸过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却始终无法坦露自己的舌头,那里的纠缠,好像,才是开始

犰犰紧紧抱住他的头,好像要把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坏手环着她,好手解开她的裤腰,再解开自己的裤扣,

她怀着孕,小腹已经突出,丝毫不敢压着她,她缠在他的腰间,她上他下,

他用好手的指腹摸着她的前面,又后面,做最后的探量,

“前面还是后面,你怀着孕。”

犰犰揉磨着他唇的嘴突然离开,一手向后下固执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不想,却碰到他的命根,犰犰的手背就挨着它,手掌依旧捂着自己的两处艳洞,“不做不做,是不是做了你就去死!”犰犰眼睛通红,哭得伤心,

陈牧看着她,

最终,叹了口气,

“如果早知道变成这样,我就该避开你”犰犰听了刚要哭得更难过,他唇峰再次贴在了她的唇峰上,无声地,唇蠕动,犰犰哭着松了手,他掰开她的屁股,进入的,还是前面,这是传统的最亲密。他说,“不死,不离,不弃。”

此时,黑黢台阶上坐着的小佛站起了身,转身,向上走去。

出了洞口,

另一盏煤油灯挂在镇宅兽的耳朵上。还有星星点点的亮光,这是男人们的烟头。

“做了?”小六问,

初一点头。还是不亲热。

“咳,这个,她有感情了。半年呐,已经断不了了。”小六不无感慨地弹了弹烟灰。

龚晓跃突然笑了下,“我要是陈牧今晚也必须做,接下来几十年的牢狱,就只有她这点念想了。”

胡来淡笑着摇摇头,“这也是陈牧的心思。死了,她终有会忘了他的一天,犰犰不记死人。一直受罪,她才会一直记着。牢底坐穿又怎样,犰犰喜欢这份虐感,牢里相会,探监,她还觉得是情趣,是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