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1 / 2)

犰犰的湿发贴在他的颈项间,那样媚意。糟心的犰犰轻轻耸动着腰身,她想搞的更下流些,脑袋里又兴奋又舒服,舒服地胡乱叫,“伪爹”

白鹤筱真信她的邪!!

“你叫什么!”埋在她里面的小少确实因为背部受伤不便大动作,就任她胡搞一气。再听她这一胡喊神仙都要被她折腾死!

你去揪她通红的脸蛋儿,去打她的屁股,她是无论如何不叫了,就是又媚又怯地笑,

别说,床上那点鬼事,要真沾染上一点禁忌,着实凶猛!

白鹤筱被她刚才那一娇叫,激荡地心一烫!背上再疼也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什么伪什么爹。”两个人下t紧密结合,咬她的脸蛋儿,

犰犰喊出来了,才觉得丑。原来什么东西埋心里邪恶,说出来,简直邪恶的都没脸没皮了!

这是情趣。

两人最最亲密的情趣。

小少抱着他的邪恶犰犰,不怕丑的犰犰,心里满满当当的。这世上,还有谁与我分享这没天没地的邪恶与禁忌?只有她。

也许,自己曾经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这一幕,交gou,是那样叫人恶心的事。

可现在,

她把自己折腾死了。自己腰疼无力,仿若抽丝,却也心甘情愿被她百般缠绕吸附。

如何又不叫小少也心绪繁复呢,

现在莫说做,你要他去看别人做,他依然觉得恶心嫌厌。

但是,

和他的邪恶犰犰,和他不怕丑的犰犰,她就是我的!她脏的像团泥,我也愿意这么和她纠缠下去,她是,我的犰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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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高犰的表姑姑从加拿大给她打来电话,问髙狳的电话怎么打不通。高犰说,囡囡现在去朝鲜公干了,那个极品国家把通讯停了,又问表姑姑有什么事。表姑姑本来不想打搅她,家里人都知道犰犰脑袋不好,从来也没把她当大人看,只管宠着娇惯着,啥正经事儿会跟她说?可现在,需要救急,只得把原委说了。

原来,高犰的大表姐是个大烟鬼,现在好,肺癌上了,这位全家闻名的纨绔女终于尝到苦果,可是依然死不悔改,临了临了非要抽“特品黄鹤楼”,家里人又可气又心疼,她都这样了,祸害这世上也没几天了,还不了她一个心愿?

表姑姑说,这种“特品黄鹤楼”据说一个月只生产两包,3800一包,国外买不到,国内没关系的人也买不到,于是就托囡囡的路子买这个烟。

开始大表姐病情很稳定,所以不急这事儿,现在大表姐病情突然恶化,再不了她这个心愿,管她抽不抽得着,起码圆她一个愿呐。表姑姑那样一位气质贵妇哭哭啼啼地在电话里跟她说,犰犰也哭起来,

“怎么不早跟我说。”大表姐糜烂是糜烂,可对犰犰那还是蛮好的。犰犰只要去加拿大,她玩儿的再远再野也会抽空回来见见面,她总说犰犰是个异世界小精怪。

“咳,犰犰,犰犰,不哭不哭,都怪表姑姑跟你提这,主要是你大表姐她”表姑姑还不是很纠结,又怕把犰犰撩伤心了,又一想自己这不争气的闺女根本不敢跟髙廻打电话,全家上下都知道这姑爷顶是个口舌不饶人的,元庆(指大表姐)从小他就说他们把她惯坏了,咳,髙廻就是这样,他自己惯死高犰,别人说不得。别人家惯孩子他犀利地看得分明!当然,话说回来,性质是不同,犰犰从小是个脑袋有病的孩子撒,谁人看了不心疼?不敢给髙廻打电话,内地也只有这一脉亲戚了,幸亏高家还有个高狳是个伶俐能干孩子,路子也还广,可以想办法。

犰犰接了这个电话,着急了好几天。

她也晓得以她现如今的境况,搞条“特品黄鹤楼”算什么。可是,这是她娘家的私事,队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