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纯情少年爱不得犰犰,也爱不上。
只有这些大少们,玩过了,玩透了,玩厌了,过尽千帆然后,犰犰一朵奇葩来收复,这才能勾得出他们那少得可怜的真心。欠着,最好。总得不完整,最好。否则,他总有厌烦的时候。
高犰收这些妖孽,不稀奇。
神经对变态,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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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恶不恶心,就为她那点儿使命感,扯得浑天暗地后,她一身软绵绵,还不忘往她那小瓷瓶里装子孙蝌蚪。
窝一坨啊,酱个软虾米,手指伸进去抠,一点点抠。还把小瓷瓶就接在湿蚌蚌口,她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干嘛呢,”小六从重啜气中回过神,在她身后扒过她的肩头,吓犰犰一跳!拇指大小的瓷瓶她塞到屁股下,忙转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没事没事,”又去亲他,小六被她亲的双手直抓她的肉屁股!
时间就在你侬我侬,你黄我黄中度过,将近七点半时,明显外面天色已经黯黑下来。
小六盘腿坐着正在给神经病扣内衣扣子呢,厚帐门帘掀开了,
魏小白微弯腰递进来一个纸袋,“犰犰,穿这一套。”
小六要身旁有枪,一枪就朝他太阳穴嘣去鸟!!真是这点便宜他都要占!还没到七点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