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了,估计疼的,不过,眼神很宁静,“没事。画拿错了,你看看哪是你那幅,你拿去吧。”
高犰微咬着唇,麻花独辫搭在了前面,手肘上的血顺着小胳膊往下流成一条线。
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双腿合拢向一边,因为穿着旗袍。“我看看你的腿吧,如果严重,我帮你去找人,去医院。”
他摇摇头,也没看她,就是一直用手轻轻捋着那条跛腿,眉头始终微蹙着,“去拿你的画儿吧。”十分疏离。
高犰看也无法,只得起身又去捡画儿,这次看仔细了,拿回了自己的梅花戏雪图。
站着还是低头不放心地看了他会儿,人家实在冷淡,高犰也不想再去碰一鼻子灰,转身就要继续上去了,却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高犰从手袋里拿出手机一看,是荷兰。可一接起,就听见荷兰火急火燎地,
“你在哪儿,见到你老公公没?”
“还没呢,出了点状况。”
“哎呀,我这状况更大!你快下来,快下来,我这,顶不住了!”荷兰声音压得挺低,却着实是无奈着急。
“怎么了”高犰当然更关心荷兰,没有再上楼,而是直接走到下一层的电梯前,正好电梯来了,她边讲着电话边进了电梯,最后,听见荷兰那边的话语,衙内的脸色也是突变惊忧!
事实,今儿个老韩将军大寿就该是个热闹日子般,高犰这边不逢运,楼下更是闹腾非凡!
老首长是先在顶层休息,接见一些亲近熟人。楼下谭家厅却已是贵胄满蓬,蓬荜生辉哇!
处处儿军装权贵,
地地儿将星闪耀。
你说荷兰把高犰平安运到北饭之后又有什么事儿做,如此天朝顶级寿宴,何不见识一下咧。荷兰妹妹晃着车钥匙就转悠进来。